sirius

刀剑乱舞 三山 烛压切 不吃乙女 手渣党 弃疗
啊啊,走的人越来越多了,看到了未来…有形之物终会消散么……悲观中…

【烛压切】拾光记年

ooc,不知所言,不要和我讲正史…o(╯□╰)o,
织田信长时代,胡扯向……私设如山…
嗯……瞎编得很严重…土下座……
嗯……姑且算存粮更吧……

      正午毒辣的烈日毫不留情的打在青年的头顶,青年却没有动容,仍旧把手里的刀舞得生风,汗水浸透了他的衣裳,劈,刺,几翻往复。
      “再怎么努力也是没用的。”一个嗤笑声从身后的房间里传来,青年暂顿手上的动作,回头大声地反驳:“我愿为主公奉献一切,怎能在此刻停歇!”“呵呵,好好,你想怎样都好…”趴在窗边的男子无意中透露出一股颓废的美感,无奈地把玩着自己修长的十指,“反正我只是笼中之鸟……”讲到最后,他抑郁的叹口气,抬头望着窗外的天。
       宗三这状态不是一天两天了,也不是一时能劝过来的,青年皱皱眉,没有发表什么看法。
      “国重大人…?”一边站了有些时候的少年试探地看向青年,示意了下手里的饭箧。
      “啊,长船,抱歉,等的太久了吧?”国重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,向少年走去,少年向前迎了两步,毫不掩饰心中的兴奋,“国重大人,来尝尝我的手艺吧!”
      “长船,我们是刀剑,要时刻准备出阵杀敌,不能耽于这些无关的事。”国重严肃地教诲,俨然一副大人教育孩子的模样。不过他还是和少年一起找了个阴凉的地方坐了下来,打开盒子,还是不由得为少年的厨艺惊讶一番。
       “国重大人,我做了团子,听说甜的吃了能减减压呢。”少年有些得意地说。
      国重狠狠地咽了下口水,内心疯狂争斗,理智上他感觉自己不能因美食沉沦而变迟钝以至于不能为主公效力,可是……可是这团子……外形就讨喜的要命……味道更别提的香甜,真不愧是长船……味道?!回过神来时手上还捏着团子似乎没有什么说服力,有一次沦陷在甜味里的国重有点忧伤地又啃了一口团子…确实是太好吃了……
      看着自家大人还算是满意的姿态,长船颇为得意地为他顺了顺被风吹乱的长发。国重大人一直都是这样,心里只有主公,哪怕都没怎么被主公使用过,以至于连名字都没有,他还是那么热忱。
      “主公不使用我,是因为有更好的刀剑随侍,我必须达到主上的要求。”似乎是听见了长船的心声,国重又信誓旦旦地发起了感慨。
      “啊啊,反正主公也没有用过我…主公有的是刀剑,国重大人也不要纠结了。”长船说的一脸风轻云淡。
      是啊,两把名字都没有的刀剑,孤独地坐在庭院里,孤独地看着天上的流云。
      名字对于他们的意义,不仅仅是主公的认可,更是生存证明一样的存在,没有名字的刀剑无法与同刀匠所铸的兄弟相区分,生死无凭,就算消失在历史之中也不会有人发现。
      就像现在,在织田的院子里,大吼一声长船光忠就有一个加强连的付丧神冒头。
      “这些不是我们该考虑的。”长谷部国重狠狠地握了握双拳,挤出一个爽朗的笑容“主公有他自己的考量,我们也有自己的使命,做好自己该做的就好了。”他伸手捏了捏少年的脸颊,心情颇好地说:“团子真好吃,长船怎么知道我喜欢甜味呢?”“国重大人喜欢就好。”长船亦回以一个欣喜的笑容。
      “长谷部国重--!”下人高呼着。
      啊啊,那个让他不省心的主公终于传唤他了吗?国重惊喜地一把抄起刀,向来人飞奔过去。
      长船默默地笑了,心里却不知所以地不安了起来。

     
     
      “国重大人……”
      长船跪坐在地,红着眼眶,为自家大人掖了掖被角,想说什么,却不知如何开口,话到嘴边,化为一声叹息。
      “长船啊…”长谷部虚弱地笑着,“别哭啊…”
      “可是…”长船咬紧了下唇,不忍地看了看长谷部的刀。
      好端端的太刀,被生生挫短了半尺,已经不及他的刀长了。
      长谷部亦是身高缩水,无法再俯视他的长船了。
      织田的刀匠把活做的完美,他身上不见一处伤口,可是把浑身上下的筋骨都挫短一分,可不是什么美好的感受。
      “长船啊,改了口吧。”长谷部轻摇了摇头。
      “压切……大人……?”
      “叫我长谷部吧。”果然这名字,还是太奇怪了…
      “长,长谷部……”长船终于低下头,轻轻地呜咽。
      “别哭,”长谷部叹口气,“主公终于发现我是柄利刃了…赐了我名字,又改了身寸,不久就能受重用了吧…?”
      “织田信长这样的人,到底有什么好追随的!”积久了的愤怒爆发,长船罕见地喊了出来。“长船!”长谷部喝止了他的言辞,又深深地叹了口气,把头扭向一边,看不清楚表情。
      “我不清楚织田信长是什么样的人,以及他算不算是一个好主公…”
      “啊…我希望有一天,你也能获得赐名。”
      “不过,不是由现在的主公赐予。”
      月光从窗扉透进来,怜悯着无辜的刀剑,鞭挞着把无辜者卷进历史的人类。

      多少年后,烛台切才参悟透长谷部的心。
      他是个孤独的人,只要给他一点点爱,他就会用一生来回报。
      可笑的是,参悟透这一点的,居然不是可以成为主公的人。
      他还不知道要再孤单上多久。
      “烛台切,你睡了吗?”疲惫的声音从门外传来。
      “没有哦。”对着铜镜正了正眼罩,理了理卷曲的短发,确认不会出大差错,他提起桌子上的饭箧,走出门外。
      啊啊,1923年的大火烧毁了他的一切,连他的国重大人都认不出他了。
      不过也好,这样,他也不是那个被国重保护的长船了,他是可以守护长谷部的烛台切。
      “烛台切,我是不是特别没用…”他低着头,坐在门前的回廊上,似战败的雄狮。
      “不是长谷部君的错。”他回应了他的自伤,“如果还在为山姥切折断的事伤感自责的话,会失去更多的战友的,长谷部君在这种时候,更应该打起精神来啊。”
      “………真…像啊……”长谷部喃喃地开口。
      “烛台切,你…在你同派兄弟中,有没有一个…嗯…会做饭的兄弟?太刀,和你差不多个头…以前在织田信长手下……爱笑……”他努力地描述,认真的有些可爱。
      “我的兄弟很多,你说的条件符合的也有不少啊。”
      “是吗…”长谷部叹了口气,他的长船,还是消失了。
      他寻找了这么久,还是消失了。
      只有月光一如千百年来沉默地普照着世界。
      “长谷部君,我做了团子,听说甜的吃了能减减压。”烛台切笑得一脸化不开的温柔。
      “烛台切,我们是刀剑,要随时准备出阵,不能耽误于这些无关的事。”长谷部一脸严肃地教训,手却不由自主地拿起一串团子。
      一咬,一股沁人心脾的香甜。
      好像…在哪里吃过啊……


fin.
     人设来自朋友,我只是码出来。
    额……写的不知所云………
     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………
     不是历史不是历史不是历史……………只是鬼扯…
躺………

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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